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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懂,為什麼外頭正在戰爭與瘟疫,

我卻依然小鼻子小眼睛,在小事裡摔跤。

也許,這證明我還存在,

我的那個自己,把自己塞得滿滿,從指間到髮梢不斷湧出,存在著。

然後我才驚覺,

當地震震得彼岸支離破碎的時候,

我卻在彼岸的另一端,以自己為圓心,

畫一張地圖。

地圖裡沒有哪一省,只有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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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Lisa Liu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